阿瓦隆酒圣

哈哈反正也没有人喜欢,随心更

Bis dann!(14)

都放暑假了,某位夫人到公司来送便当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海马社长如此斥责。

  

1

从决斗王国回来之后海马就开始收拾五巨头手下的人,贝卡索斯醒来后还甚是热心地把他所知道的五巨头势力名单作为补偿交给了海马。

时至今日,确实没有太大的必要再和那五个人维持矫饰的和平了,但海马近期还是把重心放在了决斗盘的改进上,没有太多搭理。毕竟为了真正撕破脸的那天,他还是得做好准备才行。五巨头自然也是这个想法。于是双方就处在这样微妙的局势之下得到了短暂的稳定状态。

忙碌归忙碌。

海马社长还是觉得,自家弟弟都难得地放假了,

他偶尔摸个鱼没什么问题。

  

 

 

2

于是社长大人在办公室看起了决斗王国的决斗录像。录像带是在贝卡索斯的特护病房和五巨头的势力名单一起拿到手的。

“‘锵锵!’国际幻象社出品,绝无仅有,unique! brilliant! wonderful!”

说是要给他名单,美国人更为重视的似乎反倒是这一卷录像带。

海马皱着眉只接过了保存了名单的USB。他一直吃不消美国人的浮夸,之后更是一步也不愿意靠近病床,“我要这个干嘛。”

贝卡索斯抱胸诧异,“你不是一直想打败游戏boy,难道不应该好好研究一下?”

“哼。无聊至极。”海马转身就走,“就你那破岛上的决斗者水平,我可不敢恭维。”

贝卡索斯把头撑在床上桌上,掐着海马走出病房的最后一步悠悠道,“别那么说嘛,亚军好歹是贵夫人啊。”

青年如他所料地停下了步子。

贝卡索斯再心情甚好地补充着。

“High definition。”

青年快步回来一把拿走录像带,恶狠狠道,“闭嘴。”

  



3

“没错!这就是说在一回合前,攻守尚未互换的真红眼黑钢龙又复活了。”海马专心地看着自家爱人的决斗。尽管稚嫩,却进步神速,他不禁再一次感慨感性主义者直觉的天赋,以至于错过了那轻微的敲门声。

万幸外面的人还喊了一嗓子,“社长!”

海马濑人先生,这辈子第一次,但可能不一定是最后一次,手忙脚乱地点了暂停,光速地把桌面切回了决斗盘的设计稿,摸起了桌上的钢笔。

“进来。”海马咳了咳道。

“社长。”矶野鞠了个躬。

“什么事?”

“五位董事的夫人都来了。”

海马轻微地蹙了蹙眉,沉声问,“她们来这里干什么?”

“说是想请社长夫人喝茶。”

这不是五巨头第一次来打探城之内的身份了。海马嗤了一声就随口胡扯,“夫人在瑞士谈新基站的事。”

“好的社长。”矶野正准备退出去。

“等等,”海马又叨叨了几遍“夫人”的发音不怀好意地挑了嘴角,“就说夫人,”他加重了音道,点回了录像的页面,“明天会来公司给我送午餐。如果她们明天还想喝茶的话,可以带上他。”

“是,社长。”


  

 

 

4

“蛤!?”少年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海马濑人你的脑袋是被驴踢了吗?”

海马没理他,只是忍着笑面无表情地在手提电脑上敲敲打打,看背后的少年在电脑屏幕的反光里也颜艺得过分的表情,“我帮你请过假了。”

饶是城之内也知道这根本不是无法推脱的应酬,只是眼前人的恶趣味罢了,刚洗完的冰凉的双手顺势就掐上了眼前人的脖子,他甚至后悔为什么要擦干,应该直接把水淋进这个男人的衣领里。

海马早有所料,握住了他的双手,淡淡道,“凉凉的。”

“凉你个大头鬼,我不去!”城之内挣扎着抽手。

海马直接转过身来一把拉下他,按住城之内的后颈,对着爱人瞪大的眼睛,毫不留情地咬住了下唇。

少年呜咽着想往后退,却被脖颈上紧箍的力量按得动弹不得。

海马放过城之内的嘴唇,在少年的耳边厮磨,软下声音哄骗,“现在是关键时候,我需要一些事情引开五巨头的注意力。”

少年依旧觉得荒谬,反驳着,“哪儿有用这,”却又被堵住了唇舌,只能在喉间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直到少年又被吻得七荤八素了海马才松了力道,摩挲着爱人泛着艳色的唇,低声道,“我现在在组织开发的东西是革命性的,也是绝对的商业机密,与其让他们想法设法地派间谍进来,不如我给他们留个口子瓮中捉鳖。”

“好吗?克也。”海马语气弱得不行,手却早就不安分地在伴侣腰侧的敏感点摩挲。

“啊,好...吧”被忽悠得五迷三道的城之内先生傻乎乎地答应了下来。

海马立刻停下手朗声道,“矶野!进来!马上带夫人去造型师那里!”

 冷却下来的城之内再次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海马,“海马混蛋?!美人计?!你怎么有脸!”但随即就被矶野带人拖走了,只能听到模糊的声音。

所有声音消失后,社长大人噔噔噔地跑上了楼去了淋浴间。

美人计———两败俱伤

  

 

 


5

“大田夫人最近的皮肤可太好啦,是去哪里做的护理啊。”

“诶真的吗,是一个法国人新开的工作室。”

“是不是那个皮耶尔。”

“对对对。就是他。”

......

城之内生无可恋地参与着贵妇人们的对话,时不时微笑着发表一两句赞美和询问。

要命,他的脸皮快要笑僵了。

“社长夫人,”

发呆的城之内闻言光速回神,“啊,大冈夫人,怎么了。”

大冈兰被金发青年的笑晃了晃神,差点没想起来自己要问什么。青年有一副好皮相,被海马找来的造型师彻底地整饬过一番,又早从多年的打工经历中学会了装腔作势,想要唬人是真的简单。城之内自己都觉得即便在路上碰到游戏本田他们,都不会被认出来,更不要说眼前这几位不相熟的夫人们了。

大冈兰轻轻掩了掩鼻和大门佐和子交换了眼神,轻声慢语道,“之间一直没有空拜见社长和夫人,是我们的失礼。也是听闻最近社长忙得都不着家了,夫人才难得来了公司,倒终于有幸与夫人一见。”

城之内眨了眨眼,“是嘛?”旋即又轻飘飘地问道,“有吗?”他最上面的扣子故意没扣,有意无意地露出某些社长吃中饭时留下的露骨的吻痕来,“他这几日都是准时准点打卡上下班,只是我前段时间去了瑞士,今天才想来看看他。”

“是这样啊。”大冈兰的眼神飘忽不定起来,她属于十分保守的大家闺秀,看到那样不做掩饰的吻痕顿时有些不知该把目光放哪儿。

大门佐和子像是体贴般地悄声问,“公司里的人在传,倒也不一定是空穴来风。社长最近似乎一直在研究室里,不知道在忙什么?”

这就问得很直接了,城之内忍不住挑了挑眉。他故意揉了揉腰,带上了青年人的赧然摸了摸鼻子。

“实在是我们太久不见了,研究室...那里人比较少。”城之内·混蛋海马你欠我一座奥斯卡·克也对着大门夫人咬耳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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