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瓦隆酒圣

哈哈反正也没有人喜欢,随心更

结束和开始(125)

秘密暴露的老祖宗最后还是别别扭扭地答应带艾幼安等人去文交展年后的ACG专版。且不论波风水门水门因这事儿偷笑了多久,宇智波斑自己已经够郁闷的了,他觉得自己在波风水门那里的光辉形象变成诚信肥宅了。
“怎么说话呢,你可让真·诚信肥宅怎么活。”陪宇智波·虚假肥宅·斑出来借酒消愁的基尔伯特·艾什伽尔如此安慰,“你现在明明是现充啊。”
“呵呵。”丝毫没有感觉到被安慰了的宇智波老祖宗冷笑。还有,他认识的外国人能不能别一个个的诸华文说得比他还好,让人生气。
“要是阿肆还在,能直接到文交展场贩你和水门的小黄本。”
“呵呵。”这位同学,ACG只是文交展一个小展,能不能别那么猖狂。
“改天你提供点素材我烧给她?”基尔伯特·艾什伽尔坏笑起来。
宇智波斑觑着德国人下得飞快的啤酒不予评论。
“没个正型儿。”黑啤下肚,宇智波斑悲伤地摸着自己愈加圆润的小肚子黯然神伤。

宇智波斑约基尔伯特· 艾什伽尔出来的本意是担心基尔伯特·艾什伽尔。这会儿倒是德国人在反过来安慰他了。他的酒量在导演那一行里都算得上是海量了,但还是不能和基尔伯特·艾什伽尔比的,德国人对啤酒的热爱像是根植于本性,哪怕是像基尔伯特·艾什伽尔这样算得上是居无定所的人也虔诚地向往着啤酒之神。思及此宇智波斑忍不住露出微笑。
基尔伯特·艾什伽尔则是又干了一杯后从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叹息。
“酒鬼。”宇智波斑猛拍一记桌子指着德国人。
基尔伯特·艾什伽尔很配合地又和酒保要了一扎。。


基尔伯特·艾什伽尔有着天赋的魅力,尤其是在酒吧这样的地方,被皮相糊弄得意乱情迷的人不在少数,不像宇智波斑自带的疏离感,德国人不知为何总能吸引男男女女的目光。尽管不明显,但淡淡的忧郁感却更为魅力添分,在拒绝了不知道多少个来搭讪的漂亮姑娘之后,宇智波斑也忍不住皱眉想找个清净地儿。
“最近老有人来劝我节哀。”基尔伯特·艾什伽尔突然这么说道。
宇智波斑一愣,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里的杯柄。
“就像我们小时候玩的拼图吧……”基尔伯特·艾什伽尔按住太阳穴揉了揉,然后不断地加重力道,仿佛要掐进颅中。
“我丢了最重要的那一块——凭什么让我节哀啊!”他终是忍不住大吼起来。
宇智波斑闭上了眼睛。
“我连伤心都有错吗?你们诸华人怎么会有‘节哀’这样的屁话。”基尔伯特·艾什伽尔把啤酒杯砸到了地上,酒沫四溅,周遭混乱到的音乐仍在,人群却猛地静了下来,仿佛能听见街上路过车辆的引擎声。
宇智波斑冷眼看向围观人群,然后朝着坐在不远处的已经是老相识的酒吧老板平静道,“包场。”

人流在身边散去,抱怨声也好,咒骂声也好,一切都乱糟糟的,宇智波斑却不知为何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基尔伯特·艾什伽尔脱下来的外套依旧叠得整整齐齐,一如他的洁癖性子,但此时此刻的重点却绝非在此。
叮铃哐啷,更多的杯子被砸向地面,皮靴踩过玻璃碎片,也不知有没有过于尖锐的踩透鞋底。宇智波斑长叹了一口气,开始看着基尔伯特·艾什伽尔捡起碎玻璃砸向舞台。
十多年前,物院小联谊,他们也是在这里认识的。
宇智波斑倚上吧台,近乎失神地看着眼前的闹剧。
“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是我?”基尔伯特·艾什伽尔起初是在喊着的,后来就渐渐蹲下了身,失力般的坐在地上。
宇智波斑一路认真地清开地上的玻璃,极慢地走到基尔伯特·艾什伽尔身边蹲下。
“基尔?阿普?”宇智波斑叫着叫着笑了起来。他搀住基尔伯特·艾什伽尔的手肘,抬眼看磨砂的窗外模糊的路灯光,“那个时候我们在打赌你是哪里人,”
“然后赵四开火车输了去问你,她回来超兴奋地和我们说你是普鲁士人。”
“然后我们一窝人嘲笑她没学过历史。”
基尔伯特·艾什伽尔开始有些像轻泣一般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虽然之后你们又同屏出现了好多次,Facebook也老发合照,我也没深想什么,直到毕业之后,你也知道的,我一开始就是个三流导演,才发现还不得不在最穷的时候去给你们的婚礼交份子钱。”
基尔伯特·艾什伽尔嗫嚅着含糊不清道,“就你们诸华的破婚礼要交份子钱。”
宇智波斑又笑笑,揪了揪基尔伯特·艾什伽尔鬓边的一根白头发,牵起德国人轻微的感官。
“就算她不在了,你在诸华还是有归宿的,小晋,邵叔,赵姨,在等着你回去。”
“可是她不在了啊。”基尔伯特·艾什伽尔握紧了拳头,像是在用生命的最后一点力气嘶吼着,挣扎着。
“所以你没有必要装作她还在的样子,你可以悲伤,你还有家人和朋友会在你背后,你不用节哀,但是,”
“别让她放心不下。”
基尔伯特·艾什伽尔抱住了头,那一根白发脱出了宇智波斑的手,沾上了在灯光下有些暗淡的血。那是被碎玻璃划伤的手上的血。
宇智波斑摸上德国人的腰侧也不出意外地没有得到抵抗。于是他顺利地摸走了德国人带在身上好几日的安眠药,敲敲德国人的额头。
“走吧,回家。”



宇智波斑回酒店的时候发现波风水门在护国寺前站着,他远远地就喊了起来。
“水门!”
波风水门向着声源转过身来。
渐近十五,月色愈好了,这一日的月色更是奇异,像是流泻的蓝色萤光,在波风水门的金发上跳脱,宇智波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改变起周期来,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宇智波斑先是走着,然后又嫌慢地快步向前,然后跑了起来。
波风水门一早就看到一头炸毛明显的宇智波斑了,只是在外头冻得有些久了,起步便慢了许多。宇智波斑猛地一把抱住他的时候他就忍不住一直笑。
“斑。”波风水门把下巴垫在宇智波斑的肩上取暖。
“怎么在这儿杵着?别冻坏了。”
波风水门的笑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他举起了手里的食盒晃了晃,“我饿了,就出来买夜宵。然后看到蓝色的月亮才站了一会儿。”
宇智波斑低头就闻到了熟悉的黄豆面的味道,“驴打滚?”
“蓝月亮和驴打滚。”波风水门在月下浅笑。
“可以可以。”宇智波斑随口应着的时候就开始凑近驴打滚,眼瞅着马上能打开食盒了,四代目蓦地一抽倒叫宇智波斑好一阵心虚。
“怎的,是谁跟我说要我监督饮食的。”
“就吃一个。”宇智波斑居然还真的严肃地讨价还价起来。
“不行。”四代目不为所动。
“水门——”
“没门儿。”
……
寒风簌簌,脚步踢踏,浅蓝色的月光慢慢悠悠地跟着两个祖宗的身影,像是在有一下没一下地笑着。
平平淡淡就好,和你在一起的每一飞秒,都很好。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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